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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想好什么？”白小鱼问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破阵。”他又冷又酷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破阵是我的事情，就不劳你操心了。”白小鱼说。“知道我叫你出来干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沉霄：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上次你咬了我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沉霄：“所以呢，你要咬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白小鱼指着院子：“罚你，把院子的落叶都扫干净，花圃的杂草都拔了。”

    沉霄冲外面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所有的落叶都化作灰烬。

    杂草被连根拔起，堆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我去！这么快！”白小鱼张大嘴。“真是一把干活的好手呢！我今晚上得好好拜一拜阎君，感觉他不是给了我一个法术，而是把妖皇送给我当灵宠了，哈哈！”

    沉霄脸色微黑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来！再给我捶捶肩膀。”她又说。“一路飞回来，累死了。”

    沉霄脸更黑了：“男女授受不清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厉害，就不会凌空捶呀！”白小鱼伸手指着自己的肩膀。“就这儿，快点。”

    沉霄的眼神却落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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