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等待很漫长。 不过太医终究是太医,虽然过程长了一些,但他诊脉十分详细。 诊完脉,他上前恭恭敬敬禀报。 “回禀县主!” “世子爷此番症状实属中毒,乃是将合香粉和酒一起吃才导致的!” “如果再晚一会儿,恐怕就没救了……” 一般这样的说法,是既吓人又不吓人。 吓人说的是没救,不吓人则是……再晚一会儿,就说明现在还不晚,还有希望。 宜兰松了口气:有救就行! 侯老夫人可就没那么大承受力了,她听完白眼一翻身体一软,整个人晕了过去。 “母亲!母亲!” 宜兰有些愧疚,还有些着急。 “太医,先救救老夫人!” 那太医抽了抽嘴角,心说:县主您心可真大! 不过……气急攻心么也好治,他随手写了张方子交给下人,也就完了。 安顿好侯老夫人。 太医开始扎针。 他从药箱子里拿出一只布包,里面是一排排针灸用的银针。 明亮的烛光下,银针散发出森冷的寒光,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胆寒。 宜兰的神色也逐渐凝重。 “太医,您还需要别的吗?” 那太医想了想就吩咐。 “别的不用,拿一只碗来即可!” 宜兰松了口气,连忙吩咐丫鬟去拿。 待将碗拿过来时,太医已经在施针。 她也看不太懂,只知道没过一会儿南云泽身上就扎满了银针。 有的很粗,像最大号的绣花针,有的则很细,像牛毛一般,不映着灯光都看不见。 不知过了多久。 南云泽终于轻轻咳了一声,皱着眉‘哇’地一声吐出一口散发着浓烈酒味的黑血。 再然后。 那太医又拿出一只银针将他的十只手指尖挑破。 每一个手指尖里面都有黑血缓缓流出。 待他微粒贷黑血吐干净,手指尖上的黑血流干净之后。‘ 那太医终于擦了擦汗起身。 “好了!” “今晚好好休息,明天一早世子爷就能醒!” “接下来的一个月,世子爷需要好好休养,不得接近女色……” 最后一句话让宜兰很是不自在。 她道了谢之后就忙招呼丫鬟给太医拿银子,再好生送走。 …… 第(1/3)页